Kvolca吃不到红蓝要死了

不是粮食的创造者,只是脑洞的搬运工。

【七夕】【授权翻译】Russain Red

全员性转!小姐姐们大法好!

和白菜太太一起翻的。。翻得好的是她,不好的是我

欧天啦噜我还在这里干什么

七夕不发糖,发小姐姐【笑

谢谢白菜太太和阿鱼太太的帮助!!!

然后小姐姐归我,狗粮归你们【笑


“清楚为什么把你叫到这里来吗?”

  佐久间的思绪从空白中闪回,方才分析自己究竟处境如何花了她不少的时间,以至于此时她感到短暂的错愕。猫咪咖啡厅里弥漫着懒散到了骨子里的气氛,然而佐久间与对面的女士相视,感受不到一丝所谓的清闲。那是位从外表上看大约已达六旬的女人,但现在佐久间对自己的判断感到怀疑。两人面对面,谈话围绕着佐久间一份“私人调查员”的工作展开,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

 而佐久间现在唯一能明确的一点只是,她之所以会坐在这儿,仅仅是因为前天出现在她信箱里一份意义不明的邮件。

“所以您的意思是——要聘用我吗?”她张开嘴,尝试着说些什么,但喉咙干涩,挤出的声音混合着疑惑微微颤抖,以至于她自己听了以后也不禁皱眉。 

如果这场谈话真的关乎她的那份工作,那她给自己未来雇主的第一印象一定已经糟糕透顶了。

对面的女士看着她的反应笑了,嘴角上撇,唇间微微露齿,表情中亦是玩味亦是惋惜难以捉摸。明明是个笑容,佐久间却因为其中的危险下意识地全身紧绷。

她想跑。

这是军旅生涯给她留下的本能。

她迫使自己沉下心,低头搅搅眼前的咖啡,在和对面的那位女士谈话时尽量避免与其有直接的眼神接触:“我觉得,您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她觉得。

   “我的意思是,”对面的女士稍许沉默后开口,收起笑容后凝视的佐久间的目光霎时变得沉重,“我的机关会给你提供一份全职工作,一个侦探的工作。”

随后她低下头,抿了一口她的饮料,一只跳上扶手磨蹭着她的手肘处的皮肤,她重又勾起嘴角。她们把这整个周六下午都泡在四周一群打盹的猫之间,而她似乎故意忽视了对面佐久间心中的缠绕成一团的紧张和纠结。

佐久间已经开始后悔了。

“我们现在就说清楚吧,这份工作的薪水没有那么高,”对面的女人放下她指间的茶杯,姿势放松了些,给人以气氛缓和的错觉,“但是我相信,这对你而言一定会是份相当刺激的工作。”

“我其实还不太明白”话语在佐久间试图再多花些时间思考之前就从唇间溜出,她屏息以掩饰内心不安,然而对方看上去并未因为她方才的出言莽撞而感到冒犯。此时最好保持沉默。

“是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她问道。

  佐久间当然还有太多的东西想弄清楚,但此时她想了想,这种东西还是以后自己慢慢去搞懂吧。

“那请问您怎么称呼?”

 随后对方投来的笑让她后颈发凉。

 

 

 

结城留下的地址把佐久间引向了市郊的一栋小楼,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旧建筑被刷成白色,墙皮剥脱显得有些破败,只有门框最顶端的霓虹灯标牌还闪烁着。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佐久间的思维因为眼前的景象停滞了几秒。

不过她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挑战的人,更何况她已经被那个多半只把假名告诉了自己的女人一个人领到了这种地方。

    佐久间想了想现在自己的境遇,还是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最先引起她注意的是房间里的音乐:飘来的好像是蓝调,不高的音调让它几乎氤氲在空气中,声音流畅地滑入耳中,但也同时不失舒缓。

映入眼帘的灯光也很舒适,房间里近乎昏暗,所有的东西都晕着一层微光,看上去都像是从那些烟雾缭绕间谍电影的老胶片里映出来的。

虽然这里绝不是个适合进行侦探这项工作的地方,但佐久间承认,这种氛围还是很让人惬意的。

她正准备起身到柜台那里去。如果不是瞥见了那里有个女孩朝她走过来,她甚至会怀疑是不是结城为了检测她的能力又在这里故意设了什么密码。

对面的女孩身穿白色衬衫,纯黑的高腰裤看上去很干练。她笑了,嘴角勾起的弧度和结城一模一样。

   “你一定就是佐久间小姐了,”那个女孩在佐久间又要凭借着自己的求生本能冲出去之前向她问好。

佐久间的脑海里传来嗡得一声哀鸣:“对,是我。”她的嘴里又不受控制的冒出了这样一句话,而且音量还不小。

那个女孩偏过头,随即对着她绽开微笑:“叫我三好就行,很高兴认识你,现在跟我来吧。”

她的手指向柜台后的一扇小木门,佐久间紧随其后,用三好难以听闻的声音嘟囔了几句。

门后是一条和它一般窄地走廊,通往一个开阔得多的房间,为此佐久间长吁了一口气。

中间摆了张桌子,周围的一圈椅子围绕着它放得随意,结城从主位上向她们抬起眼帘。

“佐久间小姐,”她打了个招呼,目光扫过佐久间脸庞的目光留下力度,让她脑中响起近乎疯狂的警报声,“你知道怎么弹钢琴,对吧?”

 

 她不知道她的举动是不是符合自己的设定。

“我长话短说。这个酒吧是你们或多或少有点秘密的侦探事物所的伪装和主要情报交换地点。”她开口,她觉得自己被放置在碎片的世界中,然后她得一片片找,一块块地拼凑出整个事实来。

 结城点点头,三好嗯了一声以表同意。

“然后你们想与我合作,”佐久间继续说道,“因为这里有架钢琴所以你们希望我作为钢琴家来掩护你们。”

三好又轻哼一声,笑着的嘴角边大概掺着嘲讽的意思。

那或许不是因为佐久间接下来说出的可怕的决定。

“你们给自己挖了个坑知道吗。”

 

 

 

 

“我不得不承认,”三好拖着长调慢吞吞地说,纤体倚在琴上动作轻柔优美,仿若行云流水。“你说你不行的时候我还真担心了一会儿。”

“啥?真哒?”神永(佐久间还在像识字似的记她们的名字)敲敲琴盖。“但她真有两把刷子!”

“别撩我们的新人。”说话的是站在柜台后面的女人——福本,你们两个就算两片嘴皮子贴在一起也足够引起三好的注意了。

佐久间机智地不把自己和其他人比较,因为不在百分百确认的情况下这有点像献媚。

“我小时候有学过。”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饶有兴致地听她扯小时候的事,但是她觉得不管怎么样都得讲一下。

三好走向柜台,神永转头看她。三好的步子不疾不徐,正正好好踩着佐久间的节拍。

“姐们儿,我跟你讲啊,拒绝假发从我做起。”她嘁了一声,手指笨拙地在理她头发——不,是假发,手放下来的时候吐出一口长气。

“你是短头发啊。”佐久间话一出口就收到了三个相同成分的注视,每一个都透出了满满的关爱。谢天谢地福本还在可怜她。

“有些人会在吧里戴假发,这是伪装的一部分。”

“男人们都喜欢长发美女,丝一般感觉的那种。我们只要越符合他们的想法,也就越安全。”

“那…”佐久间看向长发及腰的神永。

“神永智商低头发就长。她哪天因为这头长发而任务失败全是她咎由自取。”

“哦,那就不是假发了。”佐久间一边说着一边在后悔。她就不应该在神永拿她那双浓密睫羽下的眼睛盯着她,身体靠过来的时候说话。

“想确认吗?”

 佐久间的手几乎是砸在钢琴上的。

 

 

 

酒吧里,安静的晚上。佐久间冥思苦想终于找到话题了。“没有男性雇员是有什么原因吗?”

 结城冰冷的视线对她上下审视,然后面无表情就像块石头似的翻看她的卷宗。

“我对男人的那点信任,”她说。“和它们自己值的那点一样少。我宁愿雇一个大脑里面没有被大男子主义和根深蒂固的自负填满的人。”

沉默是这几分钟里唯一的形容词。房间里每一个姑娘都在带着警示性质地咯咯儿笑。佐久间她虽然已经学过做事要步步为营,但这次还是个笑柄。这感觉爽飞。

然后波多野,不愧是波多野,抬起头露出波式微笑。“约鲁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需要的男人!”

三好哼了一声,好像在确认波多野亮晶晶的眼睛是在求得她肯定一样。

“只要他不打我家鸟的主意就行。”田崎语气中带着徘徊在痛苦边缘的意思,这让佐久间提起了兴趣去关心她的同事在平时日常中脑洞到底有多大。

她觉得她以后泡在这里的时间会越来越长,就因为想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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